张姨已经彻底接受晓渔,更是离不开乖巧懂事的妹妹,一天不见都想得慌,早已把自己老了以后的生活托付给张廉一家,自然没有不听的。
送走了孩子们,晓渔又把山路水路逛了一圈,踩着落日余晖,拎着一桶蚬回家。
家里静悄悄的,她还有些不适应了。
“张姨走了,今天我做饭,叫你尝尝我的手艺。”说来也怪,晓渔手脚开裂的问题,到了海南,就没再犯了,回到琼州,居然彻底好了。
张廉坐在石磨边的竹椅上晒着不太强烈的夕阳,吹着微凉的海风,笑眯眯的看着媳妇儿。
他还是那年晓茶结婚的时候,有幸吃过一次晓渔做的饭,当真难忘,尤其是白切鸡的蘸酱,他一个北方人,口味重,都觉得好吃。
不过他觉得晓渔做别的也肯定很好吃。
只要晓渔健健康康,高高兴兴的,她做什么,张廉都乐意,像之前那样焉焉的,躺在病床上,烧的嘴唇干裂,真的吓坏他了。
晚上,张廉躺在晓渔曾经的闺房里,床是张廉叫人新换的,比小姐妹俩之前睡的那个要大多了。
“媳妇儿,你好了?”张廉抱着晓渔纤巧的身体。
“唔!”晓渔回报张廉的胳膊,亲了亲他的下巴,“就是替郭姨不值,如今看看孩子们,我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了。”
她不再是她自己的,她还有两个孩子,不能由着自己的情绪,说生病就生病了,她的孩子们需要她,死者已矣,生者当坚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