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奶,妹妹嘴巴被雪糕冰住了!”
张姨还来不及跑过来看,刚好下班回来的晓渔就三步并两步的跑过来。
“妹妹,张开嘴给妈妈看看!”晓渔说着就去夺冰棒,没想到妹妹咬住了,取出冰块的时候还有一点点磨砺感。
晓渔福灵心至,拿出冰棒,拨开妹妹的嘴巴,“张姨,妹妹长牙齿了!”
张姨也高兴,“哎,好!妹妹以后可以吃肉菜了,今晚给妹妹烙点磨牙饼子,煮两根肉脆骨补补钙。”
晓渔抱着妹妹亲了又亲,终于长牙齿了,快两岁了,不知什么时候能说话。
等到深秋的时候,晓渔决定到学校去上课,实在是海洋地质知识浩瀚,闭门造车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结束,她能等,工业学院的学生们不能耽搁,不如边编撰边教学。
等到张廉回来后,就听说了晓渔到首都工业学院地质学专业,给教授和学生们讲课的事情。
这一天他刚出差回来,下午没什么事情,张姨带着妹妹被老宅派车接走了,乐乐还没放学,他把家里收拾一下,就开车去学校接媳妇儿,都一星期没见了。
之前托齐敏找人开回来的吉普车早就到了,张廉想了点法子,把车牌换成首都普通车牌,不再是西北军牌,平时接媳妇儿孩子,也不打眼。
到了学校,张廉直奔地质学教学楼,正巧碰上下课时间,学生们纷纷背着书包往外走,三三两两的边走边讨论学业,还有的拿着饭盒去食堂吃饭,张廉逆水行舟,难免走得慢。
就在这时,一把清脆的女声入耳,“朱广安!”
张廉下意识转头看去,一个瘦高个子的女孩儿,剪着齐耳短发,正抱着书往一个男人身边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