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现在!”张廉亲了亲郭华的手背,“因为你炸死了谷汉生,拿走了那笔财富,老蒋没有钱,老美翻脸,他抑郁而终,死在对岸的弹丸之地,连安葬回来的愿望都落空了。”
“他死了?”郭华惊的几乎要跳起来,瞪大眼睛,不敢相信。
“对,他死了,失望而死,死不瞑目。”张廉抱住激动到不能自已的妻子。
“嘿——”郭华忍不住仰头笑,眼泪顺着眼角滑下来,一直以来像紧箍咒一样压在她头上的大山,就这么突然死了。
想她孤身一人,被陌生的领导们指挥着这里那里的奔走,在克孜勒苏还要被迫与陌生的武装部副部长握手,差点被留在那里,与各色人群虚与委蛇。
每到一处就因为年纪和性别不被接受,兢兢业业的努力工作,讨好身边人,处处都是陌生,一天舒服日子也没有,若不是张廉来,她至今还在惶惶不安的卖命工作,这么多年,终于可以解脱了吗?
“我什么时候能恢复本名?”郭华急切的想行走在阳光下,去琼州看看,去北海看看,最重要的是陪着张廉回家看看,因为她不能离开这里随意走动,张廉已经有三年没有回家了。
“我在跟上头提要求,与对岸交涉呢!”
如今郭华对上头来说,就像当年的陈峥对海军的重要性,郭华终于不是那个随意被拿去换人质的,轻飘飘的鱼娘海女了。
张廉捧着爱人的脸颊,轻轻吻去眼角的泪花,“不要担心,国家越来越强大,不久的将来,我们一定可以回家,你想去哪里都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