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华也心满意足的点点头,如果说军工上是大家集思广益,那么新品种小麦和收割机就算得上是张廉一人的功劳,他力排众议,从法兰西农场买了人家的机器图纸和旧发动机回来研究了几个月,经历三次失败,才研发出现在自己国家的品牌收割机。
又把曾经下放农场,在牛棚里出过牛粪的几位生物学家植物学家召集起来,改进了小麦的基因,让我们在国际上告别了苍蝇穗的绰号。
郭华感叹,要是总理他老人家还在该多好,他站在国际舞台上,就可以挺直腰杆,显摆我们自己研发的新品种小麦了。
可惜,当年一穷二白,国际上没有人愿意与我们交流,总理为国家四处奔走演讲,忍受被人嘲笑奚落,为人民操碎了心,等日子好起来,他却走了。
“往年秋收起码要半个月,老弱妇孺都要下田,人人都要脱一层皮,今年好了。”郭华揽着张廉的胳膊,“都是因为你来了。”
张廉捏捏郭华的鼻子,“我来,是因为你来了。”
两人相视一笑,心照不宣。
晚上两人躺在柔软的被窝里,张廉下意识的将手护在郭华的小腹,将脸埋进带着皂角暖香的发丝里,轻轻吻了吻,心底一片柔软。
过去当兵的时候,海军牺牲比例居高不下,所有人出任务都会写下遗书交给信的过的战友。
他从不敢想未来,更不敢想,他也会在这世上有血脉相连的孩子,他过去心心念念摆脱身边人的有色眼镜,追寻未知的成就,甚至不敢想自己会有一天在一个女人身上寻找到了苦求不得的安宁。
不过如今看来,一切值得,他心底从未有过的平静安宁和满足,在这荒芜的边疆,远离首都的灯红酒绿,远离海军基地的枪弹波涛,偏偏在这个女人的身边,找到了一直在寻觅的满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