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大夫神色变幻,犹豫一番,“这孩子之前一直在你那工作?有没有接触什么有毒的东西?”
余工脸色也跟着变了,“有些刺激性的化学物质是难免的,不过严重到毒性的!”他思前想后,最终肯定地道:“没有!”
谢大夫眉头一松,心中仍旧有些疑问,“那就怪了,那孩子的脉象显示她仿佛受过重创,最近几年又接触过对身体产生不可逆伤害的有毒物质。”
“我想起来了!”余工神色大变,“她来基地之前,一直在克孜勒苏,那里接近罗布泊无人区,他们研究地质,时常出入——”
余工的话没有说完,谢大夫就明白了自己判断没错。
“有什么办法没有?”余工忧心忡忡,抱着一丝希望问道。
“没有什么好办法!”谢大夫摇头,“那孩子身体代谢功能还不错,只能多吃些解毒的绿叶菜自行排解了,何况她有了身孕,药品对胎儿会有伤害。”
张廉将车开到自家院子里,郭华还没有醒来。他将家门打开,被窝铺好,才折回车里准备抱她到床上睡。
刚到院子里,就看见一个女人趴在车玻璃上往车里看。孙如山的女儿孙美娣,最近他刚把这一家子户口转到农场上来,没想到这女人就是个狗皮膏药,见谁粘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