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劝你在栽赃陷害军人,尤其是国防军人之前先想想代价。”
张廉冷笑着,拿起一块手表,“这块手表,俄国的机芯,你要是从军人手里拿货,成本就要三十多块钱一块,你卖才卖三十二,怎么?倒爷还有亏本买卖的吗?”
赛里木知道碰上硬茬了,“同志,军爷,各位爷,我,我就用羊毛换的,我绝对不是苏修。”他的同伴们也连连点头求饶。
“我们就是用熟羊皮羊毛羊绒做成了衣裳被褥,假装成棉被跟他们换的,他们缺棉花,想换了棉被回去,拆了再改一改,一家子御寒棉衣就有了,这手表在他们那不值钱。”
齐敏还是不知道张廉要做什么,不过不妨碍他当个门神,镇住这几个倒爷。
“其实他们只是淘换些东西,并不是什么大问题。”徐闯话锋一转,帮几个倒爷说话。
几个倒爷忙不迭点头,一脸感激的看向徐闯,把他当成救命稻草。
“几位同志只要肯放过我们,这屋里的东西随你们搬。”赛里木咬牙道。
“你敢贿赂军人?”张廉脸色更冷。
赛里木要哭出来了,这几位祖宗到底想干嘛?
“好了好了!”徐闯接收到张廉抛出的信号,“我们不要你的东西,不过我们最近想抓一个红・通,顺便去那边换点物资,只要你说一说那边的具体情况,再带我们到苏国,帮我们引荐一下你倒腾东西的人。”
赛里木的脸色比哭还难看,原来这几人的目的是这个,看着自己的老底被掀了,同伴们又被抓个正着,也由不得他拒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