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是中医给孩子做了一番检查,老大夫沉吟片刻,“这孩子早几年受伤失血,没有好好调养,身体亏空的厉害,还营养不良,气血两虚,应该是受了惊吓一时背过气了,眼下是睡着了而已,同志们不用着急。
另外我揣测她脑子里应该有个血块,没有化解,刚才摸的时候,疤痕里面还有包块,按压下去,孩子会下意识嫌疼。”
郭华往前一步,“有什么办法没有?”
老大夫看一眼白大褂西医,“亏空只能慢慢调养,脑子里的血块,我可以试着用银针化解。”
郭华听了又看向西医,对方给孩子检查一番血压心肺,山狐能单单请他来,也不是个半桶水,一扶眼镜,“老大夫说的很有道理,这是损伤最小,最好的治疗方法,要是想快,就要做开颅手术,不过开颅手术风险大,对病人体质要求也高,这孩子身子虚弱,心脏似乎也不太好,仿佛还有肺部感染,没有得到治疗。”
郭华越发不安,握着孩子脏兮兮的鸡爪子一样的手,心一横,“那就请老大夫先给孩子用银针吧!请您务必用心,我替孩子妈妈谢谢您。”
老大夫点点头,也不多话。孩子浑身实在太脏,洗起来也困难,郭华先叫人送了东西来,给孩子推了个光头,再把孩子衣裳脱下来,女警卫早就准备好了浴盆热水,郭华小心翼翼的将孩子放在桶里,给她清洗一番,换了三桶脏水,才洗出个小小白白的孩子来。
洗干净了才看清孩子胳膊上背上甚至腿上屁股上都被掐的青青紫紫,郭华咬牙切齿,恨不得将那家人千刀万剐,也更加担心年幼的陈乐乐。
老大夫给孩子一套针灸下来,已经到了中午,女警卫出去找吃的,郭华坐在床边看着孩子巴掌大的脸,想起郭姨,悲从中来。
只听一声哼哼,那孩子动了动脑袋,轻声喊道:“娘,我疼……”
郭华红了眼眶,哽咽着道:“好孩子,你娘去给你挣钱买好吃的了,一会儿就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