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,女同志,按照现在的律法,只要两口子去打结婚证,就是夫妻,不想做夫妻了,去办个离婚证就行了,休书,休书不管用的。”那男人吓的小腹坠胀。
晓渔眼珠一转,她隐约记得听人说过,她对外面的世界认知全部来自阿爷的口述,不过她不能露怯,“那你跟宝珠的结婚证呢?”
“我,我,我——”那男人几乎要哭出来,“当年宝珠年纪不够,我,我我们没有打结婚证。”
晓渔心下一松,“那宝珠就不算你正儿八经的媳妇,你这狗东西,把怀了你孩子的宝珠害了不算,还敢打你亲娘,畜生!”
说着不等那人反应,一掌劈在男人脖颈处,那男人两眼一翻晕了过去,晓渔从身上的包袱里扯出一件脏衣裳胡乱团起来塞进男人嘴里,紧接着一脚踩在男人的腿骨上,膝盖一个用力,跪在男人的胳膊上,只听这男人一声闷哼,又晕了过去。
晓渔这才放心,拍了拍手,拿开他嘴里的衣裳,见上面的口水有些嫌弃,但还是将衣裳好好的铺在地上,蹲在土包子前,清理了一下一角的杂草,徒手刨了一把土壤,放在衣服里包起来,相信宝珠姑娘也是愿意去陵园陪着晓川哥的。
“宝珠,你听到了吗?你不是这个男人的媳妇,他也说了没跟你打结婚证,不算夫妻,你是自由的,好了,我带你去找晓川哥,有他在,谁也不敢再欺负你了,你别怕!”晓渔就是这样,迂腐固执,又叫人不忍心责备。
做好这些,晓渔快速往回跑,将将要到约好的地方,就远远看见张廉脸色不好的往这边走来,晓渔也不顾路不路的,轻松跳跃过几个小河沟,手脚并用的在张廉之前到达两人约好的地方。
张廉见晓渔喘吁吁的从远处跑过来,冷着脸,“有鬼追你?”
晓渔手扶着膝盖,弯着腰喘口气,闻言,直起腰身摆摆手,把气喘匀了。
“走吧,要赶不上回去,还得在村子里借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