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廉一脸茫然,药房他能理解,举报?
“你要举报什么?”
“刚才那女孩手上关节缠着布条,衣服上有不同颜色和种类布料的碎屑线头,我猜不是在做布就是在做衣裳,朱广安手上有洗不干净的油渍,身上有火统打过后的味道,加上他们遮遮掩掩,总归不是做什么好事!你之前也说了他们在干的事情遮遮掩掩,我当然要去举报。”
张廉面色不怎么好看。
“你不会以为我就这么放过他们吧!”晓渔仿佛活见鬼。
“是你说两不相欠。”张廉刚才听了全场,以为这就结束了,是他太天真了?还是外面的世界一直这么险恶?这女孩真可怕。
“呸!”晓渔恶狠狠啐了一口,“我阿姐是那天上的云,那几个小畜生算什么?敢污蔑我阿姐,这才是个开头。”
张廉活久见一般的,点点头,“那这事交给我吧!”
“也对,你是官身,那就交给你了。”
张廉直接到当地公安部门把详细情况描述了一下,现在虽然在逐步放开,允许集体经济,试推广个体,但是在资质审核名额规定方面还特别严格,很多家庭小作坊存在,大家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民不举官不究而已。
既然有人举报,还是军队关系,那就从重处理,可以关起来了。
一行人很快冲进安家老宅,搜刮出不少缝纫机,修理器具,还有钱票物资,最重要的是他们合作经营,为了算账,还白纸黑字写了账本,好家伙,都做了好几年了,数目加起来,在前几年足够进去蹲半辈子了,就算现在政策宽松些了,不过又不明朗,解释权最终还不是归官方?先进去喝一壶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