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渔心中冒火,“朱广安,我阿姐心性单纯,你觉得我阿爹强迫你,那么也是我阿爹强迫你与我阿姐洞房的吗?
你说我们乘人之危,是谁,一声不吭的走了,还卷走了我家里所有积蓄?你明知道家里口粮不多,都是老弱妇孺,却一分钱不留,这是谁乘人之危!”
晓渔转身站到安文秀面前,安文秀下意识的赶紧后退两步,晓渔冷笑,“我告诉你,这不是乘人之危,也不是强人所难,这是偷!是贼!古时候要废了手指,刺字流放的。”
朱广安这才有些羞愧神色,站到安文秀面前,挡在两人中间。
“关于这件事,是我对不住你们,只是我见你挣钱容易,而我回来需要路费,才会一时借用,晓渔,你知道吗?
我在村子里上工,土里刨食一整年才能分到几十块钱,这点钱你不放在心上,却能帮我大忙,这一点,安大哥谢谢你。”
晓渔不再纠结这些往事,“这世界上人来人往,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容易,你的不容易不是我干的,我不想过问,我的不容易却实实在在是你一手造就的,既然你要谢我,那你帮我做件事,做完,我们就两不相欠。”
朱广安暗暗松了口气,晓渔有所求就好,就怕无所求,只要他这个人,不然就去报案,那就麻烦了。
“你说,只要我能办到,在所不惜。”朱广安神情一如既往的柔和,晓渔见了却只觉得刺目。
“我阿姐病重,现在就念叨着要见你,只要你去陪我阿姐一段日子,渡过难关,你就可以回来了。”
安文秀面色难堪,脱口而出,“这不可能!”
朱广安也皱着眉头,“对不住,晓渔,现在政策才宽松些,我要做的事刚步入正轨,不能离开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