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晓川忙摆手,又想起晓渔看不见,赶紧补充道:“不要不要,我不要。”
晓渔用指腹轻轻揉了揉眼角太阳穴,刘晓川看时间差不多了,“你休息吧,我走了啊!”
“等一下!”晓渔抓着椅子扶手,抓的有些紧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晓川哥!”晓渔抿紧嘴唇,下了下决心。“你刚才说,贺余年同志的伤因着咱们这边条件有限,治好了也会瘸,那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打听打听,去哪里能治好,不瘸?钱的事情你别担心,我会想办法的。”
刘晓川拧眉,他自认比较关注晓渔,她与贺余年,应该没什么交集吧,“你问这个做什么?”
晓渔抠着椅子,“唔,他曾经帮过我,阿爷说欠人情要赶紧还上,你就帮我打听打听吧!”
刘晓川虽然疑惑,但是也理解晓渔的想法,沉吟片刻,“要说医术最好的,肯定是在首都了,我记得张营长就是首都人,他父母爷爷都在首都,回头我去请他托人拿着余年的病案到首都医院问问这方面的医生。”
晓渔点点头,张廉虽然对她没好感,但是挺维护刘晓川的,应该比别人都靠谱,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
一个小丫头,如此知恩图报,刘晓川心中怜惜更甚,伸手揉揉晓渔凌乱的脑袋,“叫我一声哥,就是我妹子了,不麻烦。”
转身离开病房,张廉来探望他的两个下属这会儿或许还在呢,转身去了隔壁病房碰运气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