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渔安抚好姐姐,这才落落大方地看向刘晓川,“谢谢您的糖,傍晚您来了留下吃饭不?我们晚上煮米粉吃。”
刘晓川轻轻摇头,“不了,我们有规定,不拿群众一针一线,而且我在部队吃过才来,不用管我。”
晓渔这才了然,刘晓川不能多待,团长和战友还在等他,“那我就先走了。”
晓渔得了糖果已经想好怎么安抚晓茶,趁晓茶嘴里有糖,想不起她手里的,忙收起来。
傍晚晓渔还是煮的米粉,这会儿太阳下去,晚风习习,中午没吃饱的晓渔吃了个肚儿圆,这才塞给陈石头两块糖,“爹,晚上晓茶要是闹腾,你就给她糖吃,就说我去捞鱼给她换米粉吃了。”
不说捞鱼,陈石头不生气,接过糖果还不忘瞪她一眼,“晚上出去机灵点,有危险赶紧躲开,宁愿不要什么津贴票据,要是打起来就赶紧游回来,别往上凑,知道不?”
陈晓渔眼珠子咕噜一转,凑近陈石头,“哎,爹,你不是不让我下水吗?”不安分的皮又开始痒了。
陈石头脚往另一边膝盖处一提,踩着脚后跟的草鞋又到手里了,“我看你这臭丫头一时不气我一时心里不舒坦,非要老子抽你一顿才长记性。”
晓渔忙跳开,哈哈大笑着往屋里跑,嘴里嘟囔,“晓茶晓茶,爹爹要打我!”
晓茶就是陈石头的软肋,此刻正在屋子里对着巴掌大的粉饼盒子里的小镜子,将糖纸扎成的蝴蝶结往头上比划,那粉饼盒子是谷玉珠生前用过的,底下的粉早已经用光了,只上面盖子里的小镜子被晓渔擦的锃亮,是晓茶的心爱之物。
听到自己最离不开的晓渔挨揍,忙起身往外走,“爹爹别打晓渔,打了晓渔会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