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光四亮的时候，宁菀才被韶扬闹醒，“菀宝，早餐我买回来了，起来吃点再睡？”

宁菀困的眼睛睁不开，只伸出滑腻的手臂搂住韶扬的脖子，将他拉近自己，额头相抵，亲了亲对方，对方脸上须后水的味道清晰可闻，“吃什么？”

韶扬蹭了蹭鼻子，“小米粥，黑米粥，黑米糕，小笼包，苹果，葡萄，猕猴桃，脐橙，咖啡，茶叶蛋，芝士三文鱼三明治。”

宁菀听了一长串的名字，没有记住一个，“这么多？”

韶扬亲亲宁菀粉粉的耳垂，“你吃，吃剩下都是我的。”

宁菀定了定神，意识渐渐回笼，这才想起昨晚就想问的问题，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监控我的？是通过手机吗？”

韶扬一哽，端详了一番宁菀的脸色，还好没有生气的样子，“唔，我那时候想亲近你，又一无所有，怕被你拒绝了就再没机会了，可是你又要听家里安排去联姻，我怕失去你，就想了解你的所有。”

宁菀捏了捏韶扬的耳朵，“所以，是什么时候开始的？”

韶扬脸一红，“我搬到你给我的房子里的时候。”

宁菀蹭了蹭对方脸颊，想起那次跟许芳菲帮韶扬暖屋，喝了点酒，仿佛是手机没电，被韶扬拿走充电，“那我也要监控你的手机。”

韶扬吻了吻宁菀额头，“你手机上早就可以查看我的一切了。”

说罢摸过宁菀的手机，用自己的指纹解锁，展示给宁菀看，宁菀堪堪睁开眼，“看，这个雷达软件，点开就会自动搜索我的位置，还能访问我手机的麦克风和照片，听到我跟人说话，只要我带手机，我做什么你都能知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