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绍谦笑，“对，不只是有意思，还漂亮！”

宁菀放下红酒杯，眼神迷离，素手轻扬，指间滑过自己的下巴，“不止漂亮，我，章宁菀！十六岁考试华政少年班，二十岁保研，二十四岁完成哈佛法学院所有课程，成绩单都是A，提前一年多毕业拿到法学博士学位，在国际最著名的司法杂志上刊登过两次学术报道，毕业论文作为优秀论文收录在哈佛法学院名人堂论文录，回国后两家高校希望我去担任教研工作，国家商务部门也像我伸出橄榄枝……”

说到这里，宁菀眼神黯淡下去，可惜这些她都不喜欢，她喜欢的早在年少时候就被父亲否决了，而她自己丝毫没有为自己的喜欢抗争过，她不敢有自己的喜好，食其食，死其事。

吃了章家饭，就要为章家鞠躬尽瘁。这是她自小被灌输的信念。

如今这个信念动摇了，却看起来有些迟了。

李绍谦亲吻宁菀的手背，“对，所以是我捡到宝了，肯定是我上辈子积德了。”

他笑意加深，想不到迷糊的宁菀这么有趣，这是第一次看章宁菀流露出自己的情感，不像以往冷静自持。

宁菀挣脱手，捧着脸，仰头看着星空顶，“可惜，那些我都不感兴趣。”

李绍谦见宁菀差不多迷糊了，忙起身道，“差不多了，我们回家吧！”

宁菀顺从的起身，不忘拿着自己的包包，一上手发现包在振动，宁菀迷迷糊糊的掏出手机，是韶扬的语音通话请求，宁菀打开微信，语音请求已经取消，倒是有几条未读消息，宁菀随手点开，就是高清的男女纠缠场面，男女长相清晰可辨，宁菀四肢百骸宛如沉入水底，点开的图片被放大，毫无P图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