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是经历什么样可怕，他都紧紧握着铃铛，不敢松开。

浮光在外面等着，她其实能看到朱文曦遭遇了什么，可是她却没有管，因为也管不了，这些是他自己犯下的业障。

天上一天，地上一年，浮光估摸着她在这里呆了五天，地上约莫就是五年，两个小子也加冠了吧？

忽然身后没了动静，浮光叹了口气，她对万灵书说：“走吧，我们该回去了。”

浮光感受不到朱文曦的任何生命特征，也就是说，朱文曦到底是没熬过去。

她刚刚朝前走了几步，身后忽然传来微弱的声音。

“姐姐……”

浮光扭头，黑洞处爬出来一个人，真的是爬出来的，他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，非要说一块比较完整的地方，那就是他的右手，右手握着铃铛，有铃铛的保护受的伤害就少不少。

浮光笑了，她说道：“恭喜你，通过了，新的位面管理者。”

位面无数灵气涌入朱文曦的身体，朱文曦看到自己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，渐渐地，他的身体被重塑起来，似乎比以前还高了些。

朱文曦自己看不见，但是浮光能看见他眉心浮现一枚冰蓝色的冰焰纹，眉宇间的戾气也消失殆尽。

他在岩浆，寒冰，沙漠……等等地方的死亡都是真实存在的，他的死亡全部都是在偿还那些被他杀死的人。

甚至他死前的折磨是只多不少。

无数资料也在刹那间涌入他的脑子，这会儿他能感受到天地之间微妙的东西，也能感受到浮光身上的气息，那么的神秘和神圣。

“姐姐，谢谢你的铃铛，我没用，但是它也很有用。”曾经多少次想放弃，看到铃铛的时候他都咬牙坚持了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