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是我。”
沈瑞豁然转身,见是凌犀,赶忙跑过来,“你怎么来了?”
“是我拜托徐大人来看望大哥。”凌犀观沈瑞面色,想来是没有被为难。
“胡闹。”沈瑞轻斥道,嘴上虽这样说,可心里却一片柔软,“不是让你在府中等为兄,怎么不听话?”
凌犀知道大哥是担心自己身体,拉住他的胳膊,带着人一同坐于圆桌旁。
“大哥蒙冤,我岂能坐视不理?大哥,现在形式对你不利,你可否回忆起最近与何人有过生意往来,是数额不小的那种。”
沈瑞仔细回忆一番,“近期最大的生意,当属与于老爷的那批玉石生意。买家从徐州过来,和于老板有过生意往来,但于家没有足够的玉石,便作为中间人来牵线搭桥,赚中间差价。这桩生意从开春时就在谈,对方要的玉石量很大,故而一时未达成一致。前些日子终于开辟出新的玉石来源,谈成了,成交价应该是两千多两纹银。”
一从房中出来,凌犀未做耽搁,转头就去前堂,方才云翼说会在前堂等他。他到时,果然云翼和徐知府都在。他将与大哥的谈话尽数告知,不多会儿功夫,派去传于老爷问话的人已经折返回来。凌犀和云翼躲在后堂旁听,堂前只留下徐知府一人。
于老爷进门后恭恭敬敬的朝着徐知府行了一礼,“大人,您找于某是有何事啊?”
徐知府板着个脸,自从案子开始,他就没合眼,此时怨念聚的更盛,一拍惊堂木,“本官问你,七日前,你可是与沈府做过一笔玉石生意?”
于老板抬起头惊讶道,“于某不知大人在说什么?什么玉石生意?沈府的生意哪里是那么容易能凑上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