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暖暖觉得自己好像死过了一次似的，她听到浴室那边传来的水声，抱紧了被子，小声地哭起来。

她不明白许泽宇怎么会变成这样。

许泽宇围着浴巾走出来，看到她哭，动作冷硬地帮她把泪水擦干。

“没有我的允许，不准再说离婚这种话，听到了吗？”

桑暖暖笑了笑，声音沙哑地说：“许泽宇，你把我当什么？任由你摆布的人偶吗？不能有自己的思想，什么都得听你的？”

“没错，你都得听我的！”许泽宇没觉得这有哪里不对。

桑暖暖不听他的话，让他很不开心。

所以，她必须听他的。

桑暖暖的唇动了动，没说话。

许泽宇抱着桑暖暖走去浴室：“你只要乖一点，我就会对你温柔一点。”

“你不爱我，为什么不放开我呢？”

许泽宇想了想，便用恶意满满的语气在桑暖暖耳边说：“因为放开你，你就会奔向左文昊。你就算是死在我怀里都好，我也决不允许你靠近左文昊。”

即便有朝一日桑暖暖不再是他的妻子，那也不是左文昊可以肖想的。

“你没把我当人。”桑暖暖肯定地说。

她觉得许泽宇这是把她一个物件看，可能许泽宇不喜欢这个物件，但他就算是把这物件破坏了，丢进垃圾场焚烧，也绝对不允许别人染指。

许泽宇理所当然道：“你做了那么多坏事，本也不配当人。”

桑暖暖虽然坐在浴缸中，泡着热水，心却像是坠入了冰窖一样，心脏快要被冻裂了。

她讨厌许泽宇随心所欲地折磨自己，但可笑的是，她无法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