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尹月是越听越心惊,面色微微苍白。
她不是不信楚墨阳,而是一个人接触到了权力,有时候就很难放开手。
而且,事关到儿子的安危,她不得不往最坏处想,以做应对。
东宁王默了,自己好歹做了大王多年,也是理解当权者的心理的。
楚霁风坐下来,只说了一句:“若真是如此,我自不会当无事发生。”
临近午时了,他也不想浪费时间在府里用饭,便叫人准备马车,直接进宫。
东宁王有点着急,谨慎地道:“若真是大启皇帝动的手,你们你们夫妇就此贸贸然进宫,岂不是危险得很?”
“父王不用担心,那区区禁卫军还伤不了我们。”楚霁风说道,“倒是你们在府上,要多加小心。”
东夜瑾神色凝重,道:“我们明白了,姐夫放心去吧,一定查清此事,给禹儿一个公道。”
夫妇两人没耽误,直接出了正屋离开。
屋内众人心事重重,一边担心楚霁风夫妇此行的安危,一边又担忧燕禹的病情。
东宁王长途跋涉,本就劳累,又被燕禹忽然晕倒吓了吓,心口有点发疼。
他刚才不敢表露出来,就是怕苏尹月还要担心自己,现在人一走,他就捂住胸口,面如菜色。
“外祖父,你怎么了?”燕泓第一时间注意到了,有些慌张,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声音引起了东夜瑾和李纯宝的注意,东夜瑾赶紧凑了过来,便知道东宁王心绞痛犯了,现在该吃保心丹才是。
他看了看,却没在东宁王身上发现药瓶子,便赶紧喊了侍女进来:“父王的保心丹呢?赶紧拿一颗过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