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确保程溪不会中途跑路,两人互相更换亲笔委托信纸,上面留有彼此的气息。
分馆虽然没有把顶替写入明令禁止的禁律里,但明面上还是不提倡。一旦被发现,两人都免不了口头教训,除非想要同归于尽,一般人都不会把委托信纸公布。
女学徒在南药房里人缘不错,很快就与几位相熟且互相掩护的学徒打点好,把程溪托付给几人。
这几位学徒以女子居多,很积极地给程溪科普南药房的注意事项,同时给她安排趁手的活计。
“你们这届新人的馆童子名额考核,应该在明年十一月吧。”南药房的药灶分好几个屋院,程溪所在的这个屋院里,只有两百个。
除程溪外,还有另一个学徒看火,她一边添柴,一边跟程溪闲聊。
“馆童子?”
程溪言简意赅地疑惑问。
“你不知道这个呀?”这位学徒一脸惊讶,随后很积极地给程溪科普。
馆童子除去正常晋升外,还有一个足以称得上飞升的途经,那就是新人期头一年的馆童子名额。
一百人里只出一个。
不过这归根结底还是更看重实力。
这位学徒给程溪科普时,唏嘘道:“咱们二七分馆前些年,连续五年,新人期都未出过馆童子。每回跟其它分馆的学徒参与考核,都要被冷嘲热讽一通。”
“馆童子都要金丹境界吗?”
程溪突然问。
“这倒不一定,关键是看实力。前年,咱们分馆打破连续五年记录的,便是筑基后期的苗寂,目前没听到他突破金丹期的消息。”学徒解释。
苗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