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戴了护身符却跟他媳妇儿说什么相信维护主义,他咋那么虚伪呢?”温飞兰忍不住吐槽了一句。
不过,她低眸看向孙子的掌心,这会儿最难受的还是自家孙子。孙子的手掌都被划伤了,而那个男的,却一句道歉的话都没说。
萧挽歌跟着看了孩子的掌心一眼,她眸光微闪,眼里霎时划过了一丝冷厉之色。
她忽然伸出右脚,用鞋尖掂起一颗手指大小的石头,然后将腿往前面一甩,那石头就飞了出去。
石头直直的朝许高义飞去,砸在了许高义小腿上。
许高义闷哼一声,小腿一弯就噗通一声摔在了地上。
萧挽歌冷笑一声,她快速上前,走到许高义跟前,垂眸看着有些爬不起来的许高义道:“哟,摔跤了啊,看这手……咋还伤了?”
许高义的掌心着地,着地时碰到了一根尖锐的小树杈,那小树杈霎时就刺伤了他的手。
他正痛恨着将这树杈扔在地上的人,而萧挽歌就走了过来。
听着萧挽歌冷嘲热讽的话,他只觉得体内血气翻涌。
他狠狠磨了磨牙,想开口回话。只是腿上和掌心的双重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来。
掌心是刺痛,腿上是锐痛。他感觉他的腿好像要废了,腿上的疼痛,让他难受得脑袋都是昏的。
他抬眸瞪着萧挽歌,眼神里对萧挽歌的不满和怨念,快要溢出眼眶。
萧挽歌嗤笑了一声,她收回视线,抬脚优哉游哉的往山上走去。
而战泽言抱着昭昭,他路过许高义身边时,垂眸冷冷的看了许高义一眼。秦秀婉想叫战泽言帮忙扶起自家丈夫。只是她还没开口,战泽言就抱着昭昭赶紧走了。
秦秀婉咬了咬唇,她挺着个大肚子,问许高义道:“高义,你能自己爬起来吗?”
许高义额上已经冒出了一丝细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