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细妹垂下眼眸,看了一眼桌上的茶水,唇角勾起了一抹森冷的笑意:“可她就是杀人了呀,只是可惜,你那日没去定北侯府,听说当时的场面,可吓人了,忠义侯夫人的脑袋都被她砍掉了,忠义侯的人为了能让老夫人有一具完整的尸体,叫人用针线把头和身体缝起来。”
她说话的时候,眼眸含着笑意。
就像在看一场戏。
一场她亲自导演的戏码。
珺王只觉得,眼前的妇人,是一条毒蛇。
他后悔当初跟她做那样的交易。
“你要怎么样,才善罢甘休。”珺王问道。
卓细妹说:“很简单,你只要不出手帮忙捞柳含烟,那你跟我以前做过的事情,绝对能妥妥的保密。”
“本王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死。”
“好,那换另一种办法,我要我的儿子跟我回顾家。”
“你休想!”珺王也否决了她这番话。
卓细妹猛地拍桌起身,道:“行啊,那我去跟姐姐说,她当宝贝一样的儿子,是我跟你生的,她当年生的那个孩子胎死腹中。”
卓细妹说完,转身就往外走。
珺王快步的冲过去,从身后抱住了卓细妹,然后将她狠狠的按回到她坐的坐椅上:“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再走,你是不是要害死她。”
“到底是谁把我姐姐害成那样的啊,当年可是你因为柳含烟而与我姐姐争执的,要不然,她腹中的孩子能死,说起来,你才是罪魁祸首,你心里念着柳含烟,又放不开我姐姐,才让她得了幻症。”
卓细妹从椅子上站起身,一边说一边重重的戳珺王的胸口。
她对柳含烟的恨,可不单单因为柳含烟抢了定北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