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柚是挺尴尬的,尤其身边就坐着宋酒。
她悄悄对宋酒说:“你就当他们在放屁。”
宋酒不在意地挥挥手:“没事儿,要我我也赌你谁都不爱,毕业的时候还能小赚一笔。”
乔柚:“?”
重点是这个吗?
“哎哎,说起这个!”有人想起什么,一拍手,抛出个劲爆消息,“当时江见疏不也赌了?”
一石激起千层浪,桌上诡异地安静了两秒。
乔柚缓缓地看向她身边波澜不惊还在喝茶的人。
就连江临舟看他眼神都带上了点意味深远。
班长摸摸鼻子,轻咳了一声:“好像没有吧……你记错了?”
“有吗?”那人怪异道,“我记得这个打赌还是你先提议的……你说江见疏找过你不是?”
班长:“你记错了。”
那人不死心地纠结了会儿,班长已经将话题转向别处,他只好也不想了。
乔柚瞥了江见疏好半晌。
男人一派从容,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,察觉到她的视线,他还体贴地问:“喝汤吗?我给你盛。”
乔柚:“你也下注了吧?”
江见疏:“还是想吃别的?我给你夹。”
乔柚:“你压的谁啊?”
江见疏:“碗给我。”
乔柚:“……”
鸡同鸭讲。
乔柚把碗给他:“我要喝汤,只要汤不要菜。”
眼神却死死盯着他。
等他舀完汤把碗放回她面前,乔柚压低音量说:“当时你肯定压的你自己吧?”
江见疏动作一顿,这次居然没有回避,但是答案也不怎么令人愉快:“我又不傻。”
乔柚:“什么意思?”
“压我自己不得输得倾家荡产?”他懒洋洋道,“所以我压你谁都不爱。”
乔柚:“?”
“结果你猜怎么样?”
“……怎么样?”
“盆满钵满,一夜暴富。”
“……”
乔柚不想理他了。
她气哼哼地喝了口汤,眉毛一拧。
——不对,他怎么就笃定了压自己会输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