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竞争是激烈了点，但好过完全不去竞争。

会议结束之后，罗启在会议室门口停了一会儿，等着李杠成出来。

李杠成笑了，“专门在这儿堵我？”

罗启面无表情道：“你跟顾小锦是什么关系？”

李杠成晃了晃脑袋：“没有关系。”

罗启：“她的老师是不是就是你的老师？”

李杠成反问：“先不说我的老师能不能拿出那么多古方菜谱，就问凭什么我的老师会把菜谱给她而不是给我？”

罗启一片无言。

李杠成淡淡道：“罗启，你是古学派专门研究新型菜谱的那一批人，是靠着商用版权的利益继续投钱研发新菜谱，你有你的立场，但顾小锦也有她自己的想法。

联邦不可能永远都一成不变，平衡无处不在，顾小锦虽然打破了潜在的规矩，但我也相信你们这批人能够从中找到机会，抓住这一波机会。”

罗启皱了皱眉，深深地看着他：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？”

李杠成不置可否，古方菜谱真正的作用只有少数人才知道，任何一道古方菜谱能被发现，都是大功一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