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屿擦了下嘴角的血渍，清隽的脸恢复了冷静，他扫向身侧，低沉的语调在面对苏料寒时有片刻的缓和。

慢条斯理地整理了在打斗过程中被扯乱的领带，“你问他。”

苏料寒顺势看向楚胜尧，和秦屿脸上挂了彩不同，他身上倒不见什么伤痕，只是衬衫被撕掉了一角，模样些许狼狈。

“怎么？”楚胜尧轻呵了一声，额上青筋直冒，幽暗的眸子肆虐着，像是弥漫着黑雾，没什么温度。

“我打他，你心疼了？”

苏料寒嫌弃，“有毛病。”

“有病的是谁？”他看着她，眼底神色不明，“苏料寒，我真的很想知道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，用不用我教教你，自尊自爱这四个字怎么写的？”

苏料寒愣住了，这还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大名。

秦屿眉梢轻皱，“你把话说清楚，到底是什么意思。”

楚胜尧浑身都是暴戾的气息，看起来要杀人似的，“看不出来啊，平时装得多衣冠楚楚的，实际上是个禽兽，她还未满十八周岁知道吗？你还让她吃……”

说到这，他喉咙一噎，不想再继续说下去。

上前一把拉住苏料寒的手腕，“跟我走！”

苏料寒一脸懵的被带走，几乎是强行被塞进了车里，楚胜尧按着她，砰的一声关上车门，吩咐司机，“回家。”

“你发什么疯？”苏料寒想抽回自己的手，转眼却看见他被撕坏的衣角那，露出一截已经愈合的伤疤。

是上次两人一起跌落山坡，他为护着她受的伤。

楚胜尧见她盯着自己伤疤那，眼神闪烁了一下，沉声开口，“别乱动，医生说我的缝线还没完全和血肉融合，一不小心就随时都有可能撕裂。”

话落，苏料寒果真不再有动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