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,他俩互相不喜欢。
“是你自己害怕吧?你是不是怕狗?”我用了拙劣的激将法。
我爸:……
妈妈找到了厚垫子,走过来说:“别争了,投票,不同意养狗的举手。”
没人举手。
可能我爸觉得举手太傻了。
猪猪就这样正式入户。
猪猪从我怀里跑下来围着我的脚转,把鼻子蹭在我脚踝上露出的半截袜子,不停地嗅。
我把它抱在怀里,挠它袒露出来的长者旺盛金色毛发的肚皮,“叫你猪你还真傻啊?我的脚臭不臭?”
猪猪在我怀里打滚。
我的喜悦之情难以言表,拿起手机给它拍了一张照片,猪猪很配合地看着镜头,撅着尾巴。
猪猪让我们家这个冬天多了很多笑声,它的尾巴可以不知疲倦地摇一天,我爸看不下去了,指着它教育道:“累不累?不知道节约体力吗?累得猝死了怎么办?”
“什么叫猝死啊,你可真会说。”连妈妈都看不下去了。
我和我妈继组成“反烟联盟”后又组成了“护狗联盟”。
“希希,你寒假想去哪儿玩吗?”爸爸过来问正在逗狗的我。
“不去,天太冷了。”我继续抬起猪猪的前脚,教它两只腿走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