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葡萄酒中的单宁会和口腔里的蛋白质结合。 窗外的雪越来越大。 鼓足了劲的倾洒,疏疏的,煞是好看。 原来没有了风,雪一样洒脱干脆,入地无声…… 不觉中,一瓶酒已经见底,回转客厅瘫坐沙发上,才知道眼泪早已滴落到唇边。 太累了,却没有睡意。 随手点开班得瑞的音乐,又怕灵魂飞的太远。 关掉后挣扎着站起走到酒柜,又拿起一瓶费力的拧开。 “你不能再喝了。”身边响起赵小六的声音,还一把伸手夺过酒瓶。 大流氓! 上次不是交代把钥匙给留下了吗,什么时间又偷偷拿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