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凉脑子里这个想法一晃而过，看向苏贤的表情就突然难看起来。

什么癖好？

“我守在这里只是想问一句话？”苏贤往仅剩的最后一个杯子里倒了水，神情悠闲自在起来，与之前的人，简直是判若两人。

“什么话？”顾凉拧紧眉头。

“你还记得今晚做了什么吗？”苏贤神色认真地看向他。

顾凉：“……”

见顾凉不答，苏贤再次问道：“你还记得你今晚做了什么吗？”

他双手紧紧地抓紧了椅子两边的扶手，表情上闪过一丝慌张。

顾凉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，语气淡淡道：“我自己做了什么我自然知道。”

他现在内心充满了喜悦和幸福感，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？

像是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，苏贤突然松了一口气，双手也放松了下来，“你记得就好。”

“……”他又没失忆。

顾凉抬脚朝着房间走去，苏贤他爱听墙角就听吧，反正也听不到。

“等等！”苏贤突然又出声喊住他，眼睛里闪烁着微光。

顾凉转过头。

“你，会一直对晚卿好吧！”

“自然会。”比对任何人都要好！

顾凉心底暗暗道。

他就这么一个小娇娇，宠上天也不为过。

“那你进去吧，我帮你守着。”苏贤放心地挥了挥手，脸上挂上了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