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朕在一起这么勉强？”

萧婉婉摇了摇头：“不是的，是我自己有心事，和你没什么关系。”

“什么心事，说出来，说不定朕能帮你解决呢。”

萧婉婉沉默了：“没人能帮我，皇上 你早点休息吧。”

萧婉婉不再说话。

她躺在床上，脑海里想起陆凌天的模样。

随即她拼命地摇头，自己还想他做什么。

萧婉婉强迫自己入睡。

大概是太累了，萧婉婉做了恶梦。

梦见陆凌天身上插满了箭，他一步一步地向自己走来，伸出血手想触碰自己。

萧婉婉也伸出手，可是怎么也抓不住快要倒下的陆凌天。

萧婉婉猛吸一口气，从睡梦中惊醒，她用手一摸，脸上全是泪水。

她猛地一转头，发现石厉正坐在她的床边看着他。

萧婉婉吞咽口水：“我……”

“你做噩梦了。”石厉已经把蜡烛重新点燃了起来。

萧婉婉点了点头：“我是不是说梦话了，把你吵醒了。”

石厉不置可否：“是啊，你一直在喊一个名字。”

石厉的眼神幽暗，看不出来在想什么。

萧婉婉抿住嘴唇没有说话。

石厉没有继续说话，等萧婉婉平复了一下心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