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觉得自己还要再多学学这医术,自己还差得很远,连一个小姑娘都不如。

池月不知道她走后那个帐篷里的人都是怎么讨论她的,她这会儿正在专心的给另外一个人缝合腰上的伤口。

这人的腰子被摘掉一个,因为已经被长矛给洞穿的好大一个窟窿,那个腰子是不能留了,好在另一个还是好的,对他以后的生育方面应该不成问题。

这个帐篷里面有一个军医是精通一些缝合之术的,但是他也没想过,内脏坏了还能这样摘除的,顿时茅塞顿开。

确实,胳膊腿要是坏死了不能用了都可以给截掉,为什么内脏不行呢?

池月从早晨睁开眼,洗漱都来不及,就过来这边给那些受伤的士兵们诊治,一天就吃两顿饭,还是胡乱扒拉的,以填饱肚子为主,也不知道都吃了些什么。

就是晚上睡觉,也经常起来查看伤患的突发情况,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三天后,才算安稳下来。

薛淳他们现在又休战了,据说敌方这次损失惨重,他们这边还算轻微的,这还是被突然偷袭一下的结果。

不过薛淳这两天都没有时间来看她,因为他一直在大将军的帐篷里,和军师等人合谋着下一步作战策略。

三天池月整个人又瘦了一大圈,看的春华直心疼也没办法。

池月给缝合过的那几个伤患,目前恢复都算良好,也都过了危险期,池月这才有空给自己洗个澡。

入热水时,池月才发现她大腿内侧的伤都有些发炎了。

这三天为了给那些伤患诊治,她自己腿上的伤就忘了,然后又一直站着的走来走去的磨损,所以就变成了这样。

这种情况下她又不能泡多久,快速的洗干净上来,呲牙咧嘴的处理了一下自己的伤处,就听到春华在帐篷外跟人说她这会儿不方便。

听那意思应该是有人要见她。

池月快速穿戴好,听外面没声音了,想必人应该走了,她让春华进来帮她一起擦头发,顺便问一下刚才是谁。

却没想营帐外又响起了另外一个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