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有人来了,那至少都是小管事级别的,总归能听懂他们说的话吧。
他们在大雪中等了好一会儿,刚开始还有心思欣赏这边雪景,一会就被冻得瑟瑟发抖,再不让他们经营地休整,估计就要被冻死在这里了。
大氅和帽子全都招呼上也不是那么顶用,主要不是身体上真的有那么冷,而是精神上需要休息。
池月感觉过了很久,实际上也就过了一刻钟的样子吧,终于营地里出来了几个人。
为首之人满脸的络腮胡戴着狼皮帽子,帽檐压得很低,依稀能看到两个眼睛,鼻子以下全是胡子。
池月总觉得这个人身上能看到一种熟悉感。
她觉得可能自己是太想念薛淳了,看那些人谁都像他,但仔细一看那些人又都不是他。
对面那个满脸络腮胡的将领,看到对面两千人的队伍时,心里有种突突感,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的吧?!
昨日才收到了池月给他的回信,也没说什么。
当他越是走近那马上坐着的人,见她越像他心中日思夜想的那个人。
池月紧紧的裹着大氅,头上也戴着貂毛帽子,同样只露出一双眼睛,离近了后那双眼睛真的好熟悉。
“来者何人,所为何事!”
“公主,是驸马的声音!”
春华听出了薛淳的声音,立马高兴的蹦下马,都顾不得腿内侧磨的生疼的伤处。
她在那人群中看了又看,也没有见到哪个人是她们家驸马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