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女人说话如此粗鲁,怎么能配得上那御赐牌匾!”一个六十岁左右的老头,吹胡子瞪眼的瞪着池月说道。

“听你说话应该也是念过几天书的人吧,怎么如此愚昧。怎么着,你们这些连牲口……人做了还不让人说吗?

合着这些女婴就该被你们斩杀了?你这老头上的什么私塾,我倒是要去那私塾里问问先生是怎么教的?”

池月怕自己把他们说的气的又要挨她一顿抽,想着那些可怜的女婴,还是口下留了一份情。

“别管我什么德性,皇帝御赐的牌匾可是真正的,你们说话可得小心了。质疑我就是质疑皇帝的决定,你们能承受得起后果吗?

哦,对了,我就是被你们瞧不起的女孩儿,照样生活过得好,得到了御赐牌匾,你们这些男人有做到的吗?”

池月这话一说,在场之人都不敢再多嘴了,有被她气到的,也有真的害怕的。

看着他们那憋屈的样,池月心情舒畅,觉得自己那牌匾还是挺有用的。

“话我已经说尽,如果你们还是这么执迷不悟,自有天来收你们。不想要孩子就别生,生了就得做好父母的应尽责任!摸摸自己的良心,人在做天在看!”

池月见天色不早,家里还一堆事等着她,她该说的也都说尽了,这些人要是还执迷不悟,说再多也没用。

不如回去直接让吴县令过来跟他们好好说!

肯定比她说的有用的多。

临走前池月给了那秀萍一个小药瓶子,里面是固本养气的药丸。

就冲着这位为人母的,敢于反对全村也要保全自己的骨肉,那瓶价值几两银子的药,她给的一点也不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