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民妇有药方,那药方是民妇和师父,一起专研出来的。”

华三品点点头,下面那个油腻中年连忙开口:“大人,小的也有药方啊。”

“本官没问你话,不的喧哗!”

那油腻中年男人顿时噤声。

华三品转而又语气温和的问池月。

“池姑娘,你有办法能证明药方是你们的吗?”

池月明白了,这是有人抢她和师父的功劳?

接着看守西河村的士兵头头被传来,还有池月后来又发现的,可以代替黄芩芙的三种草药等人证物证,池月更是可以把整张药方每一样要用多少剂量,都记得清清楚楚,一字不差地背出来,就是打乱程序或者倒着背都没问题。

那油腻中年男人,却说不出具体用药剂量,更不要说倒背了,足以说明药方是池月他们的。

原那个油腻中年男人是知府找来的,因他私自弃百姓们不顾,又要活烧村,一定要把连山县整个县得瘟疫的名头给按死了,然后又说那药方是他这方找到的。

但知府不知道的是,人家三品大员的亲爹在这住的,人家肯定是相信亲爹的话,但是表面上程序还是要走的,所以这就传了池月来问话。

这边那油腻中年男人被带下去,华明亮却在外面击鼓鸣冤。

华三品看见亲爹的举动一阵头疼,他这老爹是要干什么呀?

外面众多百姓堂上还有不少官员,都看向华三品,华三品端正坐好。

“何人击鼓鸣冤?”

华明亮走进堂,一副要给华三品下跪磕头的架势,华三品惊吓,立马表现出一副爱子爱民的清正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