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天在赌桌上,我给她两个盒子,让她选一个押注。”
“里面装着的可能是婚戒,或是分手费。”
“如果押对,我们就结婚。”
“你猜怎么样?她运气实在是不太好。”他的语气,倒真像是在替别人感到惋惜。
简颂叹气,有些无奈地勾唇:他这样玩弄人心,游戏一般随性的态度,真是一点没变。
这样的人,真的做了心理医师,会不会是一种错误?
“或许你该向她道个歉。”简颂想起电视上,女明星哭得梨花带雨的情景。
daniel的表情相当无辜,好像在说,“那真的不是我的错”。
“说起来,song,我好像从没见你哭过。”他话锋一转,好奇心勃勃地开口。
“我为什么要哭?”简颂觉得他的话越来越离谱,她将最后一碟小食推到他面前,决定换个话题,“今天怎么突然有空找我吃饭?”
daniel悻悻地放下餐叉,身体后仰,手臂搭在沙发背上:“我是来道别的。”
“我在这里待得够久了,事情开始变得乏味,所以打算去欧洲转转。”
简颂知道他的脾性,对此已经习以为常:“秦医生知道吗?”
daniel很快点头,露出笑容:
“你到维也纳演出时,我会记得为你献花的。”
“听说你的演奏会总是会留票,是留给他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