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们可以舞刀弄枪,你能做什么?”

花钰摸了摸腰间的银针,“你要不要试一试,我能扎得你动弹不得。”

“别别别,我开玩笑的,你千万不要用针扎我,说实话,我怕。”

两人刚闲聊完,有士兵来送信,宁禾看了之后,面露喜色,连连说好“好,真是好哇,太好了。”

“可是有什么喜事?”

“你自己看,楼将军来信,不日将重返北疆,虽然我希望她在滦州幸福生活,可如果能回北疆,那是再好不过了。”

花钰将信看了一遍,心中有些担心“楼将军如此坚定地要回北疆,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,至少这道命令,是需要皇上准奏的,我总觉得,楼将军这段时间,过的不太平。”

“就算是担心也没办法,我们必须守好这里,这样,等着楼将军回来,我们再好好问问。哎呀,想到将军要回来,心里就痛快,走,我们进去喝两杯。”

可惜,他们这一顿酒还是没喝成,花钰刚刚把酒温上,就听见外面有士兵来报“今日出去巡逻的兄弟们抓住了一队赶路的商队。”

“商队?大雪天赶路是急了些,可商队也不归我们管的呀。”

“回将军,他们运的东西,都是财物,大概有四五十箱。本来我们是不插,但因为路不好走,翻了一箱,倒出来一看,里面的金块上印着乌秅。”

宁禾察觉听出了问题,大雪天,一个乌秅的商队偷偷摸摸地往大邺运金块,必有蹊跷。

当即就提了刀,“花大夫,你自己喝,我先去处理一些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