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捧着小鸟想抛开,却被男子呵住“站住,你看看自己像什么话,一个男子整日就知道哭哭啼啼,以后还怎么担当起掌管魔宗的大任。不许哭,眼泪给我擦掉!”
小男孩被自己的爹爹一通训斥之后,瘪着嘴不敢哭出来,“我不想当什么魔宗宗主,大家都说我们是歪魔邪道,根本就没有人跟我玩。”
“住嘴!别人怎么说就是什么,你没有一点判断力吗?什么是武林正派,。什么又是歪魔邪道,不过也是由他们一张嘴。我们所做的不过是为了生存,为了有能力保护自己在乎的人。你看看,如果没有本事,连一只鸟你都保护不了,以后还能保护谁?”
“是呀笑儿,爹爹和你娘知道你因为魔宗的身份受了很多委屈,但你也该有自己的判断,正和邪,其实不在门派之别,而在人心。”
她的话音刚落,气宗前掌门也走了过来“林千笑,你若是不想认命,就凭自己的力气改变这一切,而不是对着你的爹爹发脾气。”
再然后,眼前的画面变得非常凌乱,一时是魔宗饿武林门派大战,一时又是气宗掌门临终前托付,而最后一幕,是他的爹爹和娘亲浑身是血,携手从悬崖上跳了下去。他们身后,是集结起来的起来的武林各门各派。
不可能,怎么会是这样,林千笑没想到自己的的娘是被逼着走投无路跳崖而死,为什么师父没有跟自己说这些。
而最让他难以接受,是在人群中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,楼寰山,他好像和一众掌门很熟,手里拿着一把弓,冷眼看着这一切。
那把弓,是挽天弓。所以,楼月歌的爹爹,当年也绞杀过魔宗。
“少主,你没事吧。”
江年年看着他神情不对,连忙将他拉出了回忆里。“此术是魔宗秘术,我自小跟着木长老学习,却还是只得皮毛,所以带你回忆的时间不长,等回了魔宗,木长老肯定能帮少主全部都想起来。”
林千笑面色苍白,他的思绪很乱,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江年年的话,但泽黑记忆一旦浮现出来,就再也甩不掉,并且越来越深刻,他好像开始记起一些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