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次再举杯沈辛让谨慎了许多,浅浅一口顺着唇缝进入口腔,那样的感受又来了,不过清浅了许多。
眉头轻轻着,嘴不禁咂了一下,倒有点喝酒人的范。
乌襄忍俊不禁。
沈辛让也察觉自己这一声“咂”得有点突兀,脸又红了红,手却又不自觉端着酒抿了一口。
看他好像体会到了喝酒的乐趣,一口一口抿了起来,喝的频率竟比她还快。
乌襄笑了笑没在意,只是打量地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小少年普佤,和毛不拙聊天:“毛叔,你们都是这水城同曦村人吗?”
毛不拙恰了一口酒,打开话匣子:“我从小被师父带着,在这同曦村长大,后来出去了一些年,现在基本上呆在这里不会出去了。
普佤倒算得上土生土长的同曦人,这孩子父母去得早,家里没亲人,师父看他有缘,便让我收他做徒弟。”
相士们所说的有缘不是恰好遇到那么简单,乌襄目光滑过挂在少年脖子上的那枚铜钱,钱身光滑透亮,应该是有时常把玩。
而且这钱币的气息给她感受不一般,极可能是一件法器。能携带这么一件法器,少年必有操控它的本事,这么看,他的天赋应该也不一般。
乌襄顺势夸道:“是个少年英才。”
见乌襄谈话老成,言语中对玄门之事也无多的向往,毛不拙却是好奇了。
在他们到来之前,沈父就有和他知会过,沈辛让的同行者是帮他度过大劫之人,毛不拙请教过师父如何对待,宿缘大师只说了四个字:“可为上宾。”
毛不拙自是严格执行师父的话,自己都舍不得喝的好酒招待着,说话也从不因乌襄年纪小而轻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