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像感冒了。
也是,光溜溜地在冰冷石台上躺了大半天,又被强制注射了肌肉松弛剂,就算是室内弄得再温暖如春,天生体制就像瓷娃娃一样脆的某人还是被冻伤了。
爱德华脸上一僵。
阮夭继续哼哼唧唧地仰脸看着男人翡翠色的眼眸,他的一只手还捂在身下人水红色的唇上,不安分的小猫伸出柔软舌尖细细地舔舐过男人敏感的掌心。
浅琥珀色的圆眼睛无辜又天真地盯着西装革履的男人。
……
“所以我说主角受还是个好人嘛。”
阮夭全身被捂在一张珊瑚绒毯子里,懒洋洋在教父阁下怀里蜷成一团,张嘴喝下教父仔细吹过的感冒冲剂,懒散到连一根手指都不愿意动。
不管怎么说,主角受的底色还是温柔善良白莲花嘛。阮夭眯着眼睛感叹。
系统:“……”
系统主脑紊乱了。
阮夭缩在男人宽厚的胸膛上,哼哼唧唧地得寸进尺:“我头晕,眼睛也花了,什么都看不见。”
爱德华立刻给他道歉:“是我的错,以后再也不会逼你了。”
比起被戴绿帽这种小事,果然还是小猫的身体更重要一点吧。
爱德华的底线不知不觉之间好像被某猫磋磨到几近于无,然而他自己还感觉不到,沾沾自喜地觉得阮夭又愿意亲近他了,真是件好事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