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还没来得及发话,有那个没眼力见的心急手下已经急哄哄地开口:“疯狗!你居然敢欺负教父的未婚妻,你这个该下地狱的叛徒!”
好吧,没有关系,阮夭只要说他是被逼的,我就一定会原谅他。年轻人偷偷深呼吸,乐观安慰自己,不就是当着自己的面跟别的男人抱抱嘛,这没什么大不了的。
每个男人都要经历这种情况。
这很常见。
连续给自己做了好几秒的心理建设也没有用,年轻教父的眼底是浓郁到藏都藏不住的暴戾郁色,只要眼前这个傻逼死了他就把阮夭关进玻璃花房里,一辈子都别想再见除了他以外的男人!
穿着一身炫酷黑风衣的男人一只手搂着小小只的阮夭,另一只手从裤腰里抽出一柄枪,一笑露出两排闪瞎眼的大白牙:“好久不见,教父阁下。”
爱德华看都没看他一眼,他怕自己再看一眼那刺眼的笑会忍不住冲上去把这蠢货剁成肉酱!
他深深吸一口气,语气都温柔不少:“ruan,到我这里来,我知道是他威胁你的。”
多么好的台阶!
阮夭只要顺着台阶下来就不会再有任何问题。
然而他们漂亮迷人的未来教父夫人,咬着手指认真思考了半秒钟不到的时间,很果断地摇摇头:“不,是我要和他在一起的。”
“我先勾引他的。”
完蛋了。
跟在爱德华身后的手下们一瞬间感受到了教父身边骤降的气温,纷纷绝望地表示如果自己现在戳瞎自己的眼睛还来不来得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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