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是为什么会到如今都是无声无息的呢?

车厢里气氛有些压抑,裴西楠忍住想要摸摸阮夭眼睫毛的冲动,开口问道:“那个人是你的粉丝吗?”

“你的手疼吗?”

两个人几乎是同时开口。

但是很快阮夭意识到自己在讲废话,脸上浮起不好意思的红色,低声回应说:“应该是吧,我也不清楚。”

他装作很不在乎的语气昂起下巴说:“反正我都习惯了。”

他还担心裴西楠受到了惊吓,端着一副知心大哥哥的样子拍了拍裴西楠的肩膀,天知道他明明只比裴西楠大了一岁:“我不应该拖着你拍这个杂志的,我也不知道私生粉会找到这里来,你的医药费还有误工费,我都会赔偿的。”

裴西楠的注意力却放在了阮夭说的“习惯”上面,他故作无意地问他:“这样的人,很多吗?”

阮夭一愣,旋即反应过来他是在说私生粉的事情,蝶翅似的睫毛飞快地抖了抖,皱着眉头偏过了视线。

这个样子,挠得裴西楠的心更痒了。

他再一次确认了阮夭就是天生有着令人丧失理智的魔力,越是靠近他,就越是容易被他逼疯。

会想他为什么不能一直看着自己,为什么要和别人说话,为什么不能永远属于一个人。

阮夭自己却没有弄懂这种莫名其妙的魅力。

他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天生比较招人恨。

不管怎么样,起码在他手臂休养的这几天,阮夭就是属于他的。他有的是时间一层一层揭开他的秘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