谄媚没用,陶然决定来个实际的。她轻轻地掌着自己的嘴,“小的说错话,小的该死。”
顾淮云:“……”
男人拉住她假模假式掌掴的手,“傻不傻?”
哪怕她不是真打,他也舍不得。
陶然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,“我不是怕你生气么?”
在游斯宾几人眼里,他就是一个孩奴、妻奴。但全世界只有他自己知道,她是怎么宠着他,是怎么毫无底线地取悦他的。
“没生气,去睡吧。”
顾淮云想到陶然刚才说的话,不再拐弯抹角,回道,“陶然说她不相信你和凌霄的事,说媒体造谣。”
杨子芮很快回过来,“别人造谣,你们不也都相信了么?”
这个“你们”范围看似很广,其实就一个,游斯宾。
“子芮,有时间去看看斯宾吧,他过得很不好。”
这条信息发完,杨子芮没有再回复过来。
五月,安城有了初夏的模样。空气中开始飘动着丝丝温燥的风。
人民广场热闹非常,天上是花花绿绿的风筝,地上是花花绿绿的人。
游斯宾穿着一件黑色t恤,套着薄夹克,肥大的工装裤,坐在树丛中的一张休闲长椅上,仰头看风筝。
他保持这个姿势很久了,虽然他也不知道他在看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