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有意叫沈鹤之了解眼下的情况,那位绿衣女子虽没有多说一句,却是领着沈鹤之在一处不起眼的地方站了一会儿,等估摸着沈鹤之已经清楚了,才领着人现身在灵兽棚处。
绿衣女子向高冠男子行了一礼:“阁主,妾身将沈山主请到。”
高冠男子颔首:“有劳你,芸娘。”
绿衣女子芸娘一开口,所有人便将视线转移到他们这方,更多的视线是冲着沈鹤之而去的。
沈鹤之腰间还挂着一块白色的弟子牌,那几道视线轻轻略过,面上就露出了一丝轻视。
“我当是谁叫逍遥阁主这般忌惮,竟不过是个刚刚金丹的内门弟子。怎么,被剥夺核心弟子的身份之后,连个内门弟子都能把你司敬弥吓破胆?”
逍遥阁主司敬弥并不理会闻修士的冷嘲热讽,他向那位神色温和肩头坐着一只橙毛小狐狸的锦衣青年示意:“沈山主,吾乃逍遥阁主人司敬弥,冒昧将山主请来,多有打扰。”
听小祖宗言,这位逍遥阁主实力也为元婴中期,对他竟然这般客气,这其中有什么原由不成?
沈鹤之神色不动,也对司敬弥见礼:“阁主客气,此间之事,我已大致知晓,这坐骑太过顽皮,是我主人教宠无方之过,叫阁主为难了。”
不等司敬弥说话,那闻修士冷笑一声:“你倒还知道是怎么回事,既有认错悔过之心,我也不多为难你,也省得叫人说我以势压人。”
“这只鹤,我要它给我的蛇儿偿命,至于你,废去丹田逐出仙宗,此事我便不再计较了!”
沈鹤之还没什么反应,倒是司敬弥神色一冷:“沈山主身为内门金丹弟子,岂是你说废去便废去?”
“内门的金丹弟子一抓一大把,”那闻修士道,“我不过处置一个冒犯核心弟子的金丹初期,堂堂核心弟子,竟是这点资格也无了?”
司敬弥道:“他只怕由不得你处置!”
“你!”
“怎么,阁下还要同我动手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