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爹疼没娘爱,好像生来就是个笑话似的。
不,也不是笑话。
他这完全是成为大魔头的标准身世嘛,他不入魔谁入魔?
怪不得明明还未引气入体,便能生出入魔的征兆来。
六安想,若不是他横插一手,这个世界指不定就要多出一个大恶人来。凭小饭票的天资,一朝入魔,若是叫他掌握了修行的方法,那修为绝对是一日千里。
万一他魔化之后心性变得扭曲报社,那这个世界可就惨咯。
他如今出手阻止,引人走上正途,岂不是大功一件?
也不知,天道会不会给他结算功德。
功德可是好东西,不说日后能顺风顺水吧,至少每次遇到灾祸能逢凶化吉啊,别的不求,这就够了,六安美滋滋的想了想。
在六安思考的时候,一直躲在这个狭小空间中的沈鹤之终于动了。
他伸手推了推,吱呀一声后,就有一缝光照了进来。
原来,沈鹤之正躲在一个柜子里。
外面的厅堂很是奢华,只是地板上未铺地毯,所以人行走的脚步声很清晰。
沈鹤之从柜子里爬出来的时候,那个倒在软榻边的女人正在唱歌,她唱得很小声,她只是唱给自己一个人听。
那是从没听过的调子。
沈鹤之没有掩饰的脚步声渐渐接近,女人偏过头,看到沈鹤之,神色有一些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