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 修过 对上了线索?
顾九州惊的是,那日他去瞧时,那男尸分明是被割喉断头而死,怎么今日就变成了银针没顶而死,两种死法手段不同,那么凶手很可能不是一人,亦或者......还有什么别的阴谋?
“属下在那人下榻的客栈搜到一封信,还有......一些金子。”
循着线索,梁大同州府卫在那人曾出现过的地方一一盘问了过去,好容易找着了此人的下榻之处。
顾九州问他:“大约多少?”
“五百两。客栈老板说那人常不归店,是以失踪了这许多时日也没发现怪异之处,有人早早将他的客栈费用结过了。”五百两黄金,并非一个小数字,若此人住着客栈,想来应是外乡人过路或是投亲。
五百两黄金,掂量起来得有好几十斤重了,又怎会背着行一路呢?这是一个疑点。
而柳素惊的是:“那人......穿了什么颜色的衣裳?”
梁大仔细想了一番,而后回她:“湖蓝色,大约是杭州那边的绸子,我不懂这些,都是仵作说的,那仵作胆子大得很,还直呼是好料子,寻常人家穿不得呢。”说到这儿,梁大笑了笑,应该是想到仵作说这话时的神态了,配着那幅瘆人的场景,的确是有些荒诞怪异。
“仵作,还懂这些?”景欢发了问,一般仵作都只负责检验尸体,开膛破肚嘛,那自然是不在话下的,只是若要说能分辨绸缎种类,那大约,还是有些障碍的。
顾九州道:“沧夷城的仵作是从徽州调来的,那可是出了名的细致。”具体如何他也不是很清楚,只是听旁人谈论过一二,徽州的那个仵作是五年前来的,连着破了好几个大案,渐渐有了些名声,不为当地刺史府衙所留,所以才被打发到了沧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