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,不信你问陆宣朗。”
陆宣朗只能点点头:“真的。”
阮介舟这才松了一口气:“如果是这样,那就太好了。你不知道,哥哥看到照片的时候,都快吓死了。到底是什么人那么恶毒,把一个女孩子的脸划成那样!”
“犯人肯定是个女人,是一个右撇子、力气并不大但生性残忍的女人。”一个小时后,许之槐坐在阮艺的病房里,很肯定地说了这句话。
阮艺没想到许之槐居然挺有本事的,便说:“为什么?”
“这是我自己的猜测跟分析,我觉得犯人毁掉你的容貌,是因为她嫉妒你。第二,根据你伤口的深浅程度,也可以判断这是一个女性或者是力气极小的男性。但顾星隶说过,他当时打开屋门,看到门外站着的人个子不高,也就一米六多一点。所以,我判断那是一个女性。而且,还是一个对你有嫉妒之心的女性。所以,我想请你回忆一下,有没有什么感情纠纷之类的。”许之槐显得很认真。
阮艺说:“那我也说说我自己的分析,不过,这不是分析了,这是我自己听到的。在那个犯人离开之前,我的意识已经清醒了,我听到了他们的对话。”
“对话?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许之槐说:“犯人是两个人?”
“不,犯人是一个人。”
“那对话……白忆秋跟犯人认识?”许之槐迅速反应过来了。
阮艺盘腿坐在病床上,给许之槐竖了一个大拇指:“不愧是许警官,这么快就想到了!”
“白忆秋也是同伙吗?”
阮艺把白忆秋跟混血女人说的那些话全都复述了一遍,然后说:“他们是不是同伙我不清楚,从法律上似乎也很不好界定,白忆秋最多只能算是知情不报。”
许之槐说:“白忆秋还在医院,我马上派同事过去。”
说完,他站起来打了一个电话。
“你中了那样的毒,没想到中途居然恢复了意识。但如果这么说的话,那个女人划破你的脸的时候,你岂不是全程清醒?”许之槐的表情出现了一点点变化。
阮艺无所谓的说道:“是的,我全都知道,不过当时没有知觉,又不疼,所以没什么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