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有什么?眼睛一闭,就什么痛苦都感觉不到了。
她要花稚活着,每一天每一天都接受别人的践踏,每一天每一天都为自己的过错痛哭流涕。
就像一条被串在竹签上的鱼,血渐渐流干,皮肤中每一个水分子都变成蒸汽,却还活着,嘴巴长大,两眼绝望地望向天空。
她不再稀罕什么从一而终、天长地久,她只想坐上王的宝座,把柳家变成自己真正的掌中物,把花稚狠狠踩在脚下。
红唇弯出一个冷酷笑容,柳心怡拨通了一个电话。
“爸爸,把花稚叫过来吧,记者们都请过来了吗?”
*
王子御那天会场外逃跑后,每天更加殷勤地去花家给花稚请安。
“老婆,我错了,我那时候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,她到我家强吻我你知道吗?她强吻我!”
“那样高傲的柳心怡居然主动强吻我,我现在一见到她就两腿发抖,嘴唇发麻,我不敢再和她说话了。”
“啊,这不是心动哈,你可别误会,我只是觉得三观碎了。宝宝好害怕,要老婆亲亲才能勇敢起来。”
不管他说什么,花稚都只有一句话:“赶紧麻溜地给老子滚!”
王子御无奈,只得搂着花芽做鬼脸。
“芽芽啊,你姐姐好凶哦!哥哥带你出去玩,别跟你姐姐学坏了,凶女孩可是没人要的。”
花稚用两只小手夹击他的脸:“王子哥哥羞羞,喊我姐姐老婆婆。”
“是老婆不是老婆婆,纠正你多少次了就是不改,和你姐姐一个样,倔!”
“呜哇啊,你当着芽芽的面说芽芽姐姐坏话,不跟你玩了!”
“哎哟我的小宝贝,怎么就不跟我玩了,走,哥哥带你去游乐场,然后买一个大大的冰淇淋给你吃。”
“好啊,芽芽最喜欢吃冰淇淋了!”
一大一小相视而笑,被花稚手指一点:“大冬天给芽芽吃什么冰淇淋,王子御你他妈欠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