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不起,我弟弟给大家丢脸了。这样好吗?你们今天就早点回去,明天晚上老师给你们加一个小时的课。”
“没事,喜老师,你总是这么客气,一点都不把我们当朋友。”
“就是,喜老师下次身体不舒服跟我们说一声,女孩子嘛,什么大姨妈造访,什么心情突然就不好,都可以的,我们都没关系,爱你哟,么么!”
一行人捡了东西,打打闹闹着走了。
穆喜把人拎到车上,把人带到自己办公室。
一到办公室,柳宴鲛就一把抱住了她的腰。
“喜姐!为什么不理我嘛!我又没做错什么!”
饶是穆喜性格温吞,听了他的话也还是被气得半死。
她轻轻一掰,把他的手掰开,随后狠狠掼倒在沙发上。
柳宴鲛早就习惯被这样打,当即又弹了起来,继续抱上了穆喜的腰身。
“不对,喜姐我错了,我不应该那样对花稚。就算她让人讨厌,我也不该叫人搞她!对,她再脏再气人,也只是个小女生,作为女人,你能感同身受,作为我女人的男人,我也该感同身受,我以后再也不做这种事了,真的。”
“我不是你女人。”
穆喜重新把他按回沙发,身子轻轻一转摆脱桎梏,走到办公桌边从抽屉里拿了一颗醒酒糖给他。
没过多久,柳宴鲛眼里的混沌变得清明了些。
他坐了起来,缩手缩脚、满脸陀红看着在他面前亭亭玉立的女画家。
“喜姐,我错了,我不该来闹,但你这么多天都不理我,你明知道我受不了。”
穆喜这才在他面前蹲下。
“宴宴,以前的是我不管你是不是真心反悔,但心怡的事我们必须好好聊聊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