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怡年纪小了些,年少轻狂意气风发过了头也是有的,他这个大了快一轮的未婚夫好歹得帮忙看着点儿。
“心怡,哥哥是有点烦的。但你想想,以前哥哥没回国,满世界飞的时候,想管你还管不了。那时候你总说我不关心你,现在我不忙了,有时候会想提醒着你别走弯路,你能理解吗?”
柳心怡突然就把刀拿起来,重重摔在桌上。
“别说了!你不就是想叫我不要害花稚吗?我哪里害了她了,是她自己心怀鬼胎盗窃别人的成果,我只是把这件事推到大众面前,我错了吗?!”
容止瑛没有说话,只是过去楼主他。
熟悉的清香传来,但这里面,容止瑛辨出了一丝未婚妻绝不可能有的狐臭味。
第二天,容止瑛带她来到河边的一条小路。
小路两边都种了梧桐树,树冠遮天蔽日,让这里恍若与世隔绝。
他习惯性地把未婚妻的包拿了过来,又不习惯地替她抽出嘴里的香烟灭了。
这一路都没有垃圾桶,他把那香烟放进自己十万块一件的西裤口袋中。
他搂着未婚妻的肩,把脑中那令人作呕、白花花的交缠画面撇开。
“心怡,再过半年你就毕业了,到时候我们就结婚吧?”
柳心怡在他怀里笑:“求婚不是这样求的吧?”
话才刚说完,容止瑛拿出一个红色丝绒礼盒,单膝跪地:“心怡,嫁给我好吗?”
柳心怡愣了一下,接过那个盒子,把他拉了起来。
打开盒子,里面是世界著名设计师设计的对戒,被从树叶缝隙中落下的阳光一照,晃得人花了眼。
柳心怡拈起那戒指随即搓玩了一会,忽然问他:“你爷爷同意吗?”
容止瑛低下头来亲她额头:“我们的事,爷爷管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