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也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,“啪”地将茶杯放在胡桃木的小机上。
“我说穆喜小姐,你来都来了,别不说话啊!有什么要求咱们好商量!”
穆喜吹了吹茶杯口的缕缕白烟,动作优雅得像古时候皇宫里的娘娘。
“花稚,你这茶挺香的,是什么?”
好嘛,品起茶来了。
花稚当即按住了她的手:“姐姐,别品了,你品不出来,那是我妈弄的金银花!”
穆喜笑了:“金银花清热去火。”
花稚心说去不去火我不知道,我就是不知道妈妈会把晒干的金银花放在放碧螺春的空罐里。
不过这姐姐对于这样的待客之道还笑得出来,让花稚有了些许好感。
“穆小姐,你别卖关子了,你今天来是有事吧?”
穆喜放下茶杯,拿出纸巾在唇上轻轻一点:“花稚,我想看看你的那位白发朋友。”
花稚闻言一愣。
看个人而已,她以为穆喜只是心血来潮说说,好几次催问也以为是穆喜闲得蛋疼。
没想到穆喜竟是这样挂心的。
旧识,旧识,这词现在听来才觉得有些别扭。
好像--暧昧得很?
“哦,穆小姐,不好意思啊,最近我那位朋友不见客。”
“嗯?”
穆喜狐疑地看着她。
花稚心里把小哥骂个半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