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缘哪里丢过这么大的人,当即就哭了起来。
同学们改笑她偷鸡不成蚀把米。
花稚看也不看一眼,朝外望去。
只见妈妈牵着她妹妹,正跌跌撞撞往教室赶。
妈妈大病初愈,走几步路就像是把魂魄都颠了出来似的。
而妹妹见妈妈这样,不肯再走了,非要停下来休息。
这一切都让花稚心情不好。
很不好。
“你找死是吗?”
她蹲下身,挑起地上陆缘的下巴墩儿,一双本该唯唯诺诺的杏眼生生带上了锋芒。
陆缘的双目肉眼可见地睁大了。
周围看戏的同学们也都愣住了。
整个天华都知道,花稚是学校的共享出气包,怂得要命,被人指着额头骂煞笔都只敢傻笑的那种。
谁想今天,这怂包居然还手了。
而且那身手……
有、有点飒。
一瞬间,众人都朝她偷来惊艳的目光。
花稚见状,嗤了一声。
她又望了窗外一眼,妈妈和妹妹又开始走了。
原著中这俩人根本不经常来学校看原主。这里毕竟是贵族学校,门卫们也都是看人下菜的主,不但不会放她们进来,还会嘲讽她们。
所以今天是怎么了?
突然,她一个激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