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深久打开里面的开关,看着冰凉的客厅,说:“就算一时的智商不在线又没有多大的关系,那不是还有我在。”
他刚一转身,殳翊就扑了过来,冲着他怀里撒娇似的,哼唧唧的鼻音重了点,好像有要哭的样子。
他扬起嘴角,倒是有些欣喜,摸了摸她的脑袋:“傻瓜,你不是笨,只是找人心切,才钻了别人的空子,现在好了,你要找的人一直在上海,现在只要等你妈那边忙好,就可以见面了,你奶奶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她的,别瞎想了。”
“哥哥~”殳翊又将抱紧的双臂紧了几分,很是依赖。
他对这突如起来的腻歪有些受宠若惊,十分欣喜的放开在箱子上的手,轻揉的环住瘦弱的肩膀:“翊,有件事情,我觉得还是要告诉你。”
他稍稍沉淀了一下炙热的目光,心一横,还是说吧,她有知情权。
殳翊抓着环住的衣服,在羽绒外套里面的衣服十分的暖和,就那样依赖的靠着,点点头:“我知道。”就仿佛心有灵犀一般,知道他想说什么。
“我是个病人。”傅深久说出来不是为了博取她的同情,而是让她想好,如果接受不了,也可以协议离婚,反正到目前为止,没有人知道他们结婚的事,除了家里人。
“然后呢?”殳翊仰起脸,认真的看着他。
“什么?”
殳翊踮起脚尖,在他唇上印了上去,浅浅的一吻,很快离开,说:“我知道你生病了,但这又没关系,有病就看医生。”
“你都不问我生的什么病吗?”傅深久有些匪夷所思,哪个女孩子愿意和一个精神疾病者过一辈子的,客她看上去似乎一点都不在乎,甚至都不问了,上次还试探他呢。
殳翊不管不顾的抱着,说着:“一开始是很好奇地,但是我又查了很多关于明星能生地病,我想,生病了就去看医生,只要配合地好,都能治好,没事,我肯定不会做那个‘大难临头各自飞’地人,放心。”
“小傻瓜……”傅深久手掌捧着娇俏地脸颊,细腻地吻着唇瓣,一转身抵着墙边,指尖缠绕着柔软地发丝。
浴室地玻璃镜上蒙着一层厚厚地雾气,朦胧地倒映着两个人美好的剪影。
末了,殳翊在潮湿的额头上亲亲的吻了一下,说了句:“晚安。”关上了灯,只有窗帘外五彩斑斓的霓虹灯在闪烁。
第二日,傅深久醒来完全是因为厨房的器具声,简直堪比一场噩梦。
他慵懒着伸了个懒腰,打开房门,飘进房间的是一股焦味,忙跑到厨房关掉开关,又打开窗户通风。
殳翊被那股烟呛的连眼睛都睁不开,手里拿着的锅铲更不知道要放哪里去。
“你这是要在厨房里和空气打架呢?”傅深久无奈的从她手里拿走锅铲,要是一个不擅长厨艺的人,尤其是像殳翊这样子的,认为拿着一个锅子都能成为凶器,不适合就是不适合。